苏婉冷笑一声,猛然抄起走廊置物架上的花瓶,砰得一声碰碎在墙壁,手持尖锐的一端抵在苏琴乐的腹部:“苏小姐好像颠倒了主次,该卑躬屈膝的人是你,如果我不肯松口,那么你永远被钉在小弎的耻辱柱上,而你腹中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野种!”
苏婉的动作一气呵成,而且带着彻骨的狠厉,瞬间吓得苏琴乐大气不敢喘,半晌才抑制住打颤的牙齿:“苏婉,做人要……要讲诚信,你说过要放北辰自由的。”
“呵,一个毫无底线的小三也配跟我讲礼义廉耻?”
苏琴乐以为她反悔了,顿时慌乱道:“你就算拖着不离,北辰也不会多看你一眼,只会对你更加厌恶!”
苏婉的眼眸中满是厌恶:“放心,我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,但你记住,以后少惹我,否则我会让你肚子里那个野种没有机会见到这个世界!”
她将手中的碎片丢进了垃圾箱,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划破,鲜血蜿蜒了一地。
苏琴乐的身体沿着墙壁缓缓下滑,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苏婉强大的气场震慑住时,心里没由来的对自己生出几丝鄙夷。
一个即将被抛弃又无枝可依的贱人有什么好怕的?
苏婉是很漂亮,但漂亮这个词一旦跟贫穷为伍,那就意味着灾难。
她坚信,以后倘若是没了慕家这棵大树,苏婉会过得惨不忍睹。
起身后,她立刻给洛晴儿发了一条信息:找几个可靠的狗仔盯紧苏婉。
她刚才已经默默的将那张房卡的酒店以及房间号记下,就等着抓怕下苏婉跟野男人私会的视频。
倘若苏婉死缠着慕北辰不肯离婚,她就把这段视频放出,让她成为千夫所指的贱人當妇,到时候就算迫于舆论的压力,她也没得选择,更何况慕家向来重视声誉,出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,苏婉还有什么颜面在慕家待下去。
如果苏婉跟慕北辰顺利离婚,这段视频也会成为她握在手中的把柄,倘若有一天苏婉跳出来骂她是小弎,她也可以放出这段视频,证明苏婉行为放dang,有错在先。
……
苏婉走进酒店前对萧实初叮嘱道:“我会一直让手机保持视频通话状态,你一旦察觉到异常,立刻带人冲进去。”
萧实初懒洋洋道:“婉宝,就凭你那一身本事,谁还能动得了,我就算进去也是通知对方家属前来收尸。”
苏婉的声音低沉:“萧实初,我三年前做过肾脏移植手术。”
萧实初沉默了良久,才爆出粗口:“草,慕北辰真特么的不是男人!”
他也是学医的,自然知晓做过肾脏移植手术的后遗症是什么,不仅终身服药,而且有许多忌讳。
或许对普通人而言,不过是身体差了些,可是对苏婉而言,她失去的是诸多资格与机会。
“婉宝,实在不行咱不去了,你名下的产业众多,随便拎出来就能吊打苏小弎,真没必要非要用半死不活的爱慕来跟她硬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