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说谁就说谁,衣服没品,装什么嫩啊!”
“那也比老女人强。”
“说谁老呢!”
云娇顿时火了,长这么大,还没人敢这么顶撞她,而且她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三个字。
“我也是,想说谁就说谁。”
陈雷苦笑,吵起来了,一会不会打起来吧,那可就闹出大笑话了,媒体那么一瞎写,明天就变成‘县招待所两女吃醋大大出手。’
“好了。”
陈雷咳嗽一声,“杨主任也该回去了,这边的事我自己能处理,还有云主任,谢谢你送我回来,明天就不用了,都是县里的干部,在这里吵架像什么话。”
云娇的脾气大,不过她就听陈雷的,听到陈雷说完哼了一声,“才懒得和你这种人吵。”
云娇朝着陈雷笑了一下,挥了挥手,转身上车,车子很快开走。
“你也回去吧。”
“我...我真的会按摩。”杨蜜蜜还站在那,看到云娇走了,眼珠一转,她凭啥和自己比啊,年纪、长相、身材自己样样不差,论背景,叔叔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,下面这些当官的哪个不想巴结。
“不用,心意领了。”
陈雷转身就走,上了楼梯,这才长出一口气,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难缠,得想个法子解决才行。
招待所到了晚上,只剩下一楼大门这留下两个人看着,其他人都已经下班,陈雷停下,并没有去拿钥匙,而是继续向前走,最后在靠近里面的招待所门口停下。
这里是以前朱有学的住处,出事之后换了锁头,现在根本没人住。
陈雷停下,过去发生的一幕幕不停在他脑海里闪现,上一次和副市长的谈话让他隐约的感觉到,市领导对朱县长的死因并没有彻底下结论,似乎还在调查。
难道那不是***?为什么县公安局给出的结论判定是***呢?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隐情?
陈雷的手抬起,手指碰到了锁头,他没有钥匙,这道门暂时也不能打开,他很清楚自己刚刚成为县长,如果朱县长是被人设局害死,同样可以用相同的方式来对付自己。
这一晚睡的不错,陈雷第二天早早的离开,就是为了避开杨蜜蜜的甜蜜爱心早餐,相信自己拒绝几次,她就会知难而退,在食堂简单吃了一口开着车直奔县医院而去。
病房有些吃紧,昨天因为那场坍塌事故送进来二十几个人,除了三个伤势重一些的,剩下的都是皮外伤,很快就可以出院。
“咱得去县政府闹。”
“对,不能这么算了。”
住院部走廊,伤者的家属聚在一起,有几个年轻的嚷着要去闹个说法,剩下的人大多围过来看热闹并不吭声。
“娃子,你们都看到了,县里的领导可都是好官。”
“什么好官,都说朱县长是好官,还不是死在女人床上,贪了那么多钱,他活该。”
“都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