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姐姐换个医院。”沈川的语气是通知，而不是商量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现在给你姐姐出钱治病的人是我，我有权利让你姐姐转院。你是我的女人，我不希望你总和我的敌人见面。”

“敌人？沈皓不是你哥哥吗？况且我姐姐一直在那家医院，现在情况好不容易稳定，怎么能轻易换医院？”唐芷皱眉，“我不知道你和沈皓有什么误会，但我姐姐是病人，这不是小事。抱歉，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
沈川抓着唐芷的手更用力了，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怒意。

“第一天。”

唐芷吃痛地皱眉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才第一天，你就这么不听话。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眼睛……”沈皓松开了捏着唐芷下巴的手，轻轻摸了摸唐芷的眼睛。

唐芷看到沈皓迷恋地看着自己的眼睛，那眼神无比温柔，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，那样的眼神让她不禁不受控制地深陷其中。

“是不是移植了眼角膜，你的眼睛也会变？你的眼睛……和她竟然也有几分相似。”

沈皓的眼神中又有几分疑惑，然后他的头渐渐低了下来，他的嘴唇轻轻地落在了唐芷的眼睛上。

那一瞬间唐芷只觉得像是有电流蔓延全身，她第一次被人亲吻，这一吻出奇的温柔。

不过温柔也只是这一瞬间而已，接下来沈皓意识到他所亲吻的、迷恋的只是这一双眼睛，他的动作就开始粗鲁了起来。

他一把撕开唐芷的衣服，唐芷身上一凉，刚才的暖意顿时烟消云散。她看到沈皓眼神中的疯狂，不禁开始害怕……她想抗拒，但是她的力气太小，根本没办法反抗。

“不要，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沈川的嘴角扬起一丝冷漠但又很魅惑的笑容。

“我们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，这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接下来唐芷就没再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，她的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，她觉得自己像是快活不成了。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，沉到大海里，无法呼吸，随着风浪晃动，巨大的风浪让她失去了挣扎的能力，她只能任由自己随波而去……

第二天醒来，唐芷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酸疼的。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，不知道怎么了，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想，脑子一片空白……但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。

唐芷深吸一口气，抬起酸疼的胳膊，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泪。她看到自己的手腕有些青紫，是昨天被沈川用手抓出来的。

沈川的力气真是大，丝毫没有顾怜她是个女人。也对，他根本就不在乎她，他在乎的就只有她的眼睛而已。她还记的昨天晚上沈川只亲吻了她的眼睛，除此之外对她没有丝毫的怜爱，有的只是粗暴。但是又能怎么样呢？就像是沈川后来用她的话说的，他们是合法夫妻……这一切都是合法的。而且沈川只是粗鲁，并没有动手打她，这也算不上家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