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瑾做不出任何表情，“我妈不喜欢人多。”

后面，阿薇紧贴着一脸镇定的阮星晚，“老板，如果这时候你遇到了鬼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阮星晚正在仰头看星星，这会儿看向阿薇，语重心长道：“我会花上两个小时跟它讲明白，其实它并不存在。”

阿薇无语凝噎。

就知道不能跟阮星晚认真的讨论问题！

阿薇：“……听说你有情敌了？战况如何？”

女人叹气，白雾从她嘴里飘出来，“首战……还算告捷吧。”

“那你再接再厉。”阿薇鼓励她。

那边的方瑾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她妈哭泣，诉说这一年的辛酸泪。

阮星晚突然开口：“阿姨，我没亏待她，别听她满嘴胡邹，今年的年终奖我给她翻了一倍呢。”

方瑾：“……”

糊弄鬼呢？

阿薇眨眨眼，“你为什么没给我翻一倍？”

女人用眼角斜视她，“我给你的还少了？一个月你上二十天班，我都给你照常发工资，你还说给我编舞，舞呢？这都半年了，你也没编出来，民族舞的及格率你至今也没达标，我没扣你工资都不错了。”

阿薇跺脚，“诶，你这老板怎么这么爱翻旧账？”

“知道人为什么爱翻旧账么？”

阿薇撇撇嘴，“因为你小肚鸡肠。”

“因为我在意的事，并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。”

阮星晚转身往墓地外面走。

好像走在大街上似的，在如此阴森的地方，她居然一点都不怕。

“等等我啊，你都不怕的么？”阿薇胆子小，小跑着跟上。

“他们要是真能化成鬼魂跑出来，我还要谢天谢地呢。”女人低着头，目不斜视的顶着寒风离开。

钻进车里后，阮星晚摸出手机，蹭了蹭屏幕上的雾气。

周辞深居然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？

方瑾给她的资料里，清晰的标注了周辞深的值班日，她知道周辞深值班后会休息一天，所以也没去医院找她。

再有半个多月就过年了。

阿薇准备回老家，方瑾在这里陪她。

一如过去的七年一样，一成不变。

她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，眼底留不下任何痕迹。

☆

隔天，阮星晚在公司里忙了一阵子，一直坐在后面的房间看学院里的舞蹈老师们给学员们考级。

累了一整天，临近离开前，有个体态优美，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走了过来。

“阮总。”女人的笑也是沁人心脾的清爽。

阮星晚驻足，与之对视，“宓老师。”

宓琳耸了耸她的直角肩，“每次看见你，我都觉得我这个礼仪老师是个摆设啊。”

论气质，宓琳见过无数的女人，都没有哪一个能跟她眼前的这个女人相比。

不单单是从外貌，亦或是气质与体态上来比，阮星晚都是无可挑剔的那一种。

阮星晚净身高足有一米七二，该凸的凸该翘的翘，风姿绰约，天鹅颈衬的她高贵无边，仿佛她是所有女人都该羡慕的对象，更别提那副堪比明星的颜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