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宝宝开心地抓起秦蓁落在她肩上的衣服，眼睛明亮得像两颗星星：“蓁哥，晚上可以叫我睡觉吗？”

秦臻傻眼了，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丫头，你怎么不觉得羞耻？就当众说这话？”

“有什么好尴尬的？”

小宝宝双手叉腰：“我现在是你的小妾了，这是迟早的事……而且不仅要伺候床榻，床榻当天还要跪着等着。”在外面，我想生她的气，因为她把你带走了。”

秦臻眸色不觉的沉了下去，良久没有说话。

小宝宝抱住他的手臂不肯松手：“甄哥，答应我，今天可以召唤我吗？”

“你还年轻，不用担心。”

小宝宝很不甘心，翻了个白眼：“十七岁也不小了，盛娇嫁给齐王的时候比我还小……”

“足够的！”秦臻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再次平静下来，“别提她了，我不高兴。”

事实上，盛娇并没有时间嫁给齐王，因为当时正是两人结婚之前。一日，齐王谋反的证据送到朝廷，禁军立刻包围了齐王的王宫。盛家再次拆婚，将女儿接了回来，但最终还是逃不开暗示。

这是关于报应的。

但这依然不妨碍那件事成为秦祯的叛乱。

小宝宝看着他黝黑的脸，虽然有些害怕，但眼里却闪过一抹成功的笑容，她知道秦臻如果提起这件事，一定会生气。

“好了好了，别提她了，”小宝宝对秦祯讨好地笑了笑，“沉光，快把兰陵酒拿来，那是皇帝最喜欢的酒，是我特地从兰陵带来的。”

她抬头等待着秦臻的恭维，秦臻却仿佛没有看到，自己走进了昭阳宫的正殿，在主位上坐下。

小宝宝有些失望，不过一会儿就精神起来了，撒娇地拉着他看他从兰陵带回来的东西。

毕竟秦臻深受萧家的宠爱，即便担心，他也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，耐心地陪着她玩耍。

经过一番折腾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，但小宝宝并没有放弃，还让他留在昭阳宫。幸亏翰林学士齐琰求见，他才找到机会脱身。

但当他看到戚琰的时候，脸色又阴沉了下来。小宝宝的话就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，他想忘记也忘不掉。

“她在做什么？”

蔡天喜连忙上前，刚才在昭阳宫里他沉默得仿佛不存在一样，但每当秦祯有命令时，他都会立即回应。

“回皇上，圣娇小姐已经在乾元宫受罚了，从未动过。”

秦臻冷笑一声，转身离开。

蔡天喜听不懂他的意思，不敢再说话，低着头跟在后面两步。

但走着走着，他发现有人在看着自己，他不敢抬头，只隐隐约约感觉到那目光是来自自己的主人。

他弯得更厉害了，谦卑写满了他的头和脚趾。

秦祯依然张了张嘴：“蔡太监不愧是皇上留下的老人，宫里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。”

蔡天喜浑身颤抖，这话有点严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