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学修好了,再让上面派几个好老师,以后咱们村的娃娃学习就能顶呱呱。
」村长刚想大笑,却泄了个气,一个响亮的屁顿时清空了村长屁股周围的烟。
我尴尬地喝了口热水,随后问起了秦棠的家里情况。
村长说,秦棠原本叫魏棠,秦棠的父亲是个木匠,在外面给人盖房子搭棚子。
后来,秦棠的父亲认识了工地上的一个女人。
在秦棠三岁的时候,她父亲就跟那个女人跑了。
她母亲寻不到父亲,一气之下就把秦棠的姓氏改成了秦。
秦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,靠着种地供养女儿。
秦棠也出息,考上了大学,成为全村第一个大学生,还是个女状元郎。
「真不容易啊!」我赞叹道。
村长点了点头,脸上带着欣慰的微笑。
好像秦棠是他的女儿那般,是在他的教导和供养下长大。
第二天,我带着潇潇和一大包药,早早就来到魏家村。
在路上,潇潇已经告诉我,村民们都中了同一种毒,需要打点滴。
我带着潇潇挨家挨户地打针,嘱咐她们治疗之事。
村民们对我千恩万谢,不断地往我后备箱放东西。
有自己家鸡下的蛋,有土肥浇灌出来的蔬菜,还有自己磨的面粉。
原本被药占据的后备箱,现在满满都是农家菜,堆得我从后视镜都看不到路。
我的内心火热,没想到刚到村上任,就获得了村民的喜欢。
成就感形成一道光辉,闪烁在我的周围。
如果当时我没有飘飘然,或许之后我的命运也不会逐渐走入困境。
正是因为这点自我膨胀,逼迫我走上了一条绝路。
4等到村民的症状有所缓解,我就跟村长提出要调查,揪出下毒的凶手。
「都说了,你不要管,别在这搅浑水。
」「村长,怎么能不管呢!这可不是小事啊,这已经关乎到群众的利益啊。
我们作为村干部,当然得管,更得管到底。
」村长瞟了我一眼,什么都没说就走了。
村长说不查就不查了,我偏不。
于是,我决定自己偷偷调查。
我借着拜访村民的机会,跟八卦的人聊天。
要知道,在一个群体里,消息传播最快的渠道,就是人们的闲聊时光。
「秦家,那是村长的第二个家。
」「可不是咋的,我看村长隔三差五就帮秦家干活。
自己家活不干,到人家那卖力气,能为啥。
」「跟秦家不对付的,就属蔡寡妇,毕竟蔡寡妇也看上了村长。
」「村长可看不上蔡寡妇,看她长得那大方脸,小眼睛。
你再看看秦晓霞,那鹅蛋脸大眼睛,现在也不算老啊。
」「前些天咱们村里人都中毒了,就蔡寡妇没事。
因为她没去秦家吃席。
」「对啊,对啊,搞不好那毒就是蔡寡妇下的。
也不知道村长咋想的,这事竟然要不了了之。
要是我,我就把蔡寡妇送派出所去,让她蹲监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