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毅一听，说道：您还真以为天上掉馅饼能掉我头上啊，我只是随口问问，走吧，去徐行长那里。

康瑞祥笑着摇摇头，说：肖毅啊，隐藏的很深嘛。好，我会给你保密，但别让我失望啊。

肖毅笑了笑，说道：谢谢您的理解。

推开行长徐守宁的办公室，只见曹小东正大口喝着水，看样子是刚诉完苦，身后还站着朱强，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。

徐守宁看见康瑞祥和肖毅一前一后的进来，皱着眉头说道：老康，你看好好的一件事，怎么却整成了这样？

康瑞祥没说话，而是将考评结果和公证处签发的公证书一同放在徐守宁跟前。

徐守宁拿到手里说：曹主任，你和小朱先出去吧。

曹小东带着朱强气哼哼地走了出去。

徐守宁看了一眼报告，说道：每次不都是老周倒数第一的吗？

肖毅说道：这里面有弄虚作假的成分，我这几天也做了相应调查，老周出勤情况是全科室最好的！纵然他没有业绩，但就冲他早来晚走、一天两次拖地，大家也不会给他的分数太低，另外的还用我说吗？

你有其他证据吗？徐守宁严肃地说道。

肖毅见徐守宁不高兴，冷声道：有啊，证据都在我这里，包括客户对个别同志的反馈意见，甚至还有上班期间去足疗，调戏技师，被派出所传唤的资料，只是我不想将这些公布于众罢了！

肖毅，看来你没少下功夫！徐守宁看着肖毅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
接着，他转头看向康瑞祥，问道：肖毅做的这些你知道吗？

康瑞祥说：有的知道，有的不知道。

哪些你不知道？徐守宁又问道。

康瑞祥说：被派出所传唤的事我就不知道，您知道吗？

徐守宁没想到这俩家伙跟他一唱一和，没好气地说：我要是知道的话这个人早就被开除了！好了，不说这些，你们打算怎么收场？

现在开除也不晚。肖毅呛了他一句。

徐守宁忍着怒，看着肖毅沉声道：那朱强就调出信贷部好了，但是，你本人怎么不参与考评？

肖毅说：我没参与考评，也没参与打分，从法律层面上说是公平的。

徐守宁冷笑着说：没想到一个犯过法的人，现在却把法律挂在嘴边。

肖毅不卑不亢地说道：正因为我吃过这方面的亏，所以现在一切言行都要力求合乎法律要求！

徐守宁气的说不出话，他铁青着脸，过了一会才摆摆手道：你和老康回去吧，这件事我还需要给王行长汇报一下。

那好，我们就不打扰徐行长了。

康瑞祥笑了笑，跟在肖毅身后一起走了出去。

刚出门，肖毅还未说话，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，是杜鹃。

康瑞祥使了个自己先走的眼色，转身离去。

肖毅语气冷淡：有事吗？

晚上回家吃饭吗？

这几天，肖毅差不多都是在食堂凑合，杜鹃很少询问他是否回家吃饭，看来今天晚上是有情况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