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靠山,同事自然不会为难,我也慢慢开始了步入职场的新生活。从一个家庭主妇,变成一个职场妇女,我几乎想把24小时都投入到工作中。
兴奋是一回事,可更多的还是想让工作麻木自己,不去想那个出轨的男人。
我开始习惯了喝咖啡,搬了新家,还跟叶楣楣借钱买了个咖啡机,每天不工作到眼睛睁不开,我就不睡觉。
这天我照例带着工作回家,出电梯我便看到了安曜南。
我愣在当场,随即心中各种慌乱,我想过他会来找我,可是他来了,我又害怕。
这么多年在他面前俯低做小,看到他,我的神经就紧崩起来。
好一会我才抿抿唇,低头从他身边走过,“进来坐吧。”
他一进屋便嫌弃地打量屋子,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像在安家一般,大刺刺坐着,等我服侍他。
“也给我一杯咖啡。”他冷冷道。
我现磨了一杯给他,然后紧张坐在他对面。心里不停为自己鼓气。
他品了一口,不置可否。然后看向我,眼里满是审视,神色也有些复杂。
“气撒得差不多了吧。”他道。
我气恼,他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他以为发生这么多事,我只是随便气气就会过去吗?
我不想说什么,但无言抗议。
他鄙夷的冷哼声,“我说了安太太不会换人做,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呵呵,我只想回他一声冷笑,这个男人,真的是被我宠坏了,他还以为我只是借此让他关注我,我是在欲擒故纵吗?
他是如此高高在上,把我伤得遍体鳞伤,最终只是毫无感情丢下一句,陆予暖你闹得差不多可以收手了。
不然呢?
他就将我扫地出门?
我气极反笑,问道,“这么多天,你就是得出这样的结论?”
他听闻眉头蹙了起来,眼神冷峻的瞪着我,“陆予暖,周意清跟了我四年了。在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会爱你,你不会以为我是柳下惠吧。”
我不可思议地瞪着他,怎么可能会有人将出轨说出如此理直气壮,说得一切都是我胡搅蛮缠?我这个做妻子的,就应该容忍他和小三,当作什么都没发生?
说什么一开始我就应该知道他不会爱我,呵呵,一个抱着这样想法的女人,能这样过八年?是他将我想得太无私,太伟大了。
“我没有妄想你会爱我。”我口是心非强调,强压着内心的酸涩,“我也知道你爱周意清,用八年认清这个事情,也不算晚。”
他脸色阴沉下来,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我深吸了口气,目光直刺刺看向他,“所以,我们离婚吧。不然对我和周意清来说,都不公平。”
这句话用尽了我所有的勇气。我可以在怒火中吼叫我要离婚,我可以淡定和律师说我要离婚,但发现,在双方理智的情况下,要和安曜南说出离婚,是那么难。
而一旦说出口,势必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