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楼的林以言，看着楼下，对站在一旁的Mary说：“纬度设计的资料都调查清楚了吗？”

“成立刚三个月，就敢接我们这么大的单子，原来戴立中是他们背后的金主。”

“戴立中，常青餐饮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做餐饮的，怎么想起做设计了。”

Mary翻开手中的资料，字正腔圆地读着：“据说，纬度设计的股东之一戴倩，是戴立中和他大嫂的孩子。所以，他给自己的私生子置办公司，并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
“啧啧，Mary，你怎么读别人的八卦也这么冷冰冰的，好故事都被你说难听了。”林以言戏谑地看着Mary，“你也该学会温柔点，刚才那个小姑娘可被你吓得不轻。”

Mary的表情复杂，回道：“我的工作任务是回报和实施，并没有说故事这一项。如果董事长想听故事，我可以安排人专门给您讲故事。”

“好了好了，我反正是说不过你。走吧。”

“今天您好像没有外出的安排。”

“签约呀。”

“副总会跟他们谈具体事宜，您不用亲自过去。”

“今天这个，我想亲自去。”

“好的，我这就安排。”

“不用安排，走吧。”

Mary有些看不懂了，纬度设计这么小的一家公司，怎么还能让自己这个永远都不远出面的董事长亲自去签约了。或许，是看在那个戴立中的面子上？可想想又不可能，难不成是因为刚才那个穿着夸张的小姑娘说了什么？

“不要把精力花在揣摩我心思上，不然我会觉得你的工作太轻松了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Mary难得脸上透出一丝尴尬，但是电梯门一开，她又变成了那个气场超强总裁助理。林以言的办公室里有专门的内部电梯，曼洛洛也是凑巧运气好，能在电梯修理忘记设定总裁办公室电梯层锁定的时候上去。林以言玩味的想着，或许，跟这丫头，确实不仅仅是有一点缘分。

出了电梯，拐个弯，就是签约的办公室。副总陈素看到林以言也吓了一跳，急忙起身迎接：“董事长，您怎么来了。”

“我看看进度。”

“差不多已经谈成了，这两位是市内的新起之秀，他们的设计图很有创意，所以我们正准备跟二位确定合同。”

林以言对杜启和戴倩笑了笑，说：“陈副总说的没错，二位看上去，却是英年才俊。我们能跟二位合作，实在是荣幸之至。”

在场的纬度设计的人都没想到，东升的总裁会这么的年轻，而还这么的有型有礼。戴倩立马上前伸出手来：“我们也没想到东升的总裁林先生能亲子过来跟我们谈合同的事情，真是太荣幸了。”

这里商业上的所有人都知道，没有人直接跟林以言直接对接过合同，所以没有人见过他，更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年轻，大家都以为东升的老板至少也该是个中年男子。杜启看着林以言，不觉有了点自卑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