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林绾再也坐不住了,“这话就特别可笑,人遛弯是碍你眼了,还是挡了你道了?就算你想将你杀人的事实掩盖过去,也不能这样污蔑人,太后,淳太妃,这叶小姐就是在拖延时间。”
叶蓁冷笑,再多说几句维护他的话,这样就能将你们的关系钉死了,“林小姐突然这么紧张是为什么?难道你们认识?”
林绾有几分心虚,她不过是想为这奴婢说一两句话,让他知道自己是个有情有义的人,以后好拿捏他。
可,并不想有什么脏水泼在自己身上,“我只是看不惯你这样诬陷人。”
“你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,怎么不见你次次插手?”
林绾咬牙,“你……”
小五子见自己喜欢的人因为为自己开脱,被人这般羞辱,心中感动莫名,眼中瞬间添了几分戾气,“这位小姐莫要冤枉了好人,圣上命奴婢拿新上贡的茶叶,奴婢中间出了点状况,便来晚了,回来时,又不敢向其他人打探,只能在门前等着,所以,才会有如此误会。”
说着,他将茶叶从怀里拿出来,却不不小心拉出了半角丝帕。
淳太妃看得真切,“你怀里为何有女子的东西?”
小五子硬着头皮拿出来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淳太妃的表情,心瞬间沉入了谷底。
淳太妃一眼认出了这只手帕是她赏给秋菊的,“这是秋菊的手帕,怎么在你手中?”
小五子立即磕头,“淳太妃饶命!”
“饶命?前言不搭后语,一会儿说不认识秋菊,一会儿又喊饶命,谁给你的胆子糊弄本太妃?来人搜身!”
小五子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衣服,却依旧徒劳。
在他身上又搜到了两个药瓶,和一张秋菊向小五子借七十两银子的借据。
经太医查验,其中一瓶里装的就是他们诬陷叶蓁的毒药。
小五子是锦帝的人,很快,锦帝也到了。
事情终于真相大白,是小五子与秋菊两人干的。
可,小五子与淳太妃无冤无仇,他们为何杀毒害淳太妃呢?
小五子看了林绾一眼,便朝锦帝磕头,“奴婢认,奴婢喜欢秋菊,秋菊常向奴婢诉苦,说淳太妃害她被未央宫中的人孤立,她恨太妃,要杀了她!可是,她害怕杀了太妃之后,太妃将恨意发泄在她家人身上,便拜托奴婢将毒药偷出来。奴婢知错,明知道她要害淳太妃,还要包庇,可,看着她身上新伤摞旧伤的,奴婢也是心疼啊!”
所以,这件事情真如林婠所说,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宫女所为?
魏言重重咳嗽几声,待缓过来方道:“皇兄,这件事情可真太闹心了。臣弟身子骨不行,可,又担心母妃的身体。长寿面里不但有秋菊的毒药,还被下了一种慢性毒药。臣弟怕母妃早早被这些个狗东西下了毒,求皇兄让御医为母妃把脉,确保母妃的身体康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