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。再说这荒郊野外的有谁肯在这里停车，”白葳一脸的不确定。但目前白葳也没有更妥当的主意，所以也只好照玉子说的做。

走了半个多小时，玉子才意识到白葳说的话是对的。

一路上玉子和白葳也确实碰到过几辆车，但车主见了都不敢停下。

“也许这些司机都被上次的事给吓怕了吧，”玉子连喘几口粗气，最后靠在一边的路栏上。玉子指的是上个星期网上疯传的一则新闻。说的是一名好心男子见一辆奥迪抛锚，在高速停车载人反被人倒打一耙的事。

“也许吧，”白葳落在后面，同样上气不接下气。

浩峥和继明回来时，那栋旧房子的木门已经被人撞开。被折弯的金属锁扣还原封不动摆在地上。

“妈的，居然让那两个小妮子给跑了，”浩峥见了，狠狠骂上一句。

继明听了反倒有些不解，说：“浩峥哥，这样岂不是更好吗。非哥问咱们，咱们就说人已经给杀了，还省得咱们下手。”

“你懂个屁，”原本把两个小妮子放跑的事就已经让浩峥十分窝火，现在一听继明的话就越发来气，“你以为非文林是你啊。他有那么好骗吗。要是有还轮得到你说吗？”

“可是，咱们只要随便说尸体被咱们扔进河里喂鱼不就得了吗？”继明理直气壮说。

继明没说完，浩峥就一巴掌扇在继明的脸上，“你还说。不要命了是吧。”

继明被浩峥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，更加不明白，“浩峥哥，你好端端的干嘛打我呀！”

“说你有多蠢就有多蠢。你以为你出的那些馊主意我不知道啊。我是怕非文林他暗地里派人跟踪咱们。”

浩峥的话音刚落，一个人影便骑上一辆摩托车，从两个人视线的死角悄悄潜走。

“那浩峥哥，你怎么不早说啊，”继明听后恍然大悟。刚才的疑问语气又变成了现在的抱怨。

“早说，早说。我能早说吗。我早说了，还不是一样被你抖到非文林那里去。好了，好了，赶紧在四周找找。重点是放在高速公路上，我猜她们也没走多远。”

浩峥说完，和继明一起打着手电在高速路上沿途搜寻着玉子和白葳的踪迹。

“这么说，那两个目击者被继明和浩峥给放跑了，”非文林对着电话怒气冲冲的说。一双眼也瞬即瞪成铜铃大小。

“是的，”电话那头的人回答说，“那非哥认为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他们，让他们在附近找找？”

非文林摇了摇头说：“不用了，再让那两个废物找下去只会误了大事。”
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？”

非文林沉思片刻说：“这件事我自有定夺。”

夜越来越沉，下半夜的昆明，空气里开始有了些许凉意。

张磊和李路开着商务车走在最前面。商务车的后面，三四辆警车紧随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