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的男人站在王振标两旁,不能进宗祠的女人只能围在外边看,好奇又幸灾乐祸的八卦着。
“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清儿的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明洋的!”王母抬起头,声音振振有力,“清儿同她院子里的伙计私通!”
这一声,立马像是捅了马蜂窝,嗡嗡地响了起来。
“天啊!林清看着不是这样的人啊?据说是很爱明洋的!”
“之前还没结婚的时候两个人就私相授受,你以为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妇德?她能喜欢明洋,厌倦了自然就会去喜欢别人。”
“真是丢咱们昌明镇的脸。”
风向立马转变成了对林清的唾骂。
王振标抬手挥了挥,“别吵了!”
叽叽喳喳的声音立马消失。
“你可有证据?”王振标对王母说。
事情超乎了他的预想,王振标一时之间也没有好对策。
王母信誓旦旦的说:“当然,我不会冤枉她的。”
随后管家被招了上来,连同林清的奸夫。
奸夫被人打得不成样子,躺在地上奄奄一息,地上扔着他的一纸画押。清清楚楚的写着他是怎么同林清苟且,此事一目了然。
王母得意极了,哼了一声,说:“林清那个贱人,我是知道她怀孕,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孩子是谁的啊?不过我也是菩萨心肠,不忍心她吊死,只好想了这么个办法。都怪我太仁慈了。”
证据一目了然,王振标也无话可说,只好下令,“给她松绑,再把林清那个贱妇带上来!”
林清当时正在卧床休息,穿着一身单衣,连穿好衣服的机会都没有给她,林清就被人披头散发地带了上来。
“你个贱人!同那小厮有了jian情,有了孽种!我家明洋到底是什么死的?说不定就是你背后害的!”王母挣扎着起身,对着林清撕扯过去。
林清轻轻一躲,王母直接摔到在地,林清冷哼一声。
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?这个小厮我不认识。”林清看着躺在地上已经快要咽气的小厮,他连个说话辨别的机会和力气恐怕都没有了。
王母捡起扔在地上的纸,振振有词道:“上边可是黑纸白字写的清清楚楚!你还想抵赖不成!”
林清反击,“说不定是你们屈打成招。”
被人说中要害,王母顿了一下,“你可别冤枉人!你要是能证明自己没偷人,你就拿出证据来啊!”
只能看那小厮了,可是那小厮已经昏死过去,就算她医术高超能救过来,但也不是一时之间的事情。
王振标怒视着林清,“你自己做的好事,你自己得承担后果,来人!将林清乱棍打死,祭祀祖宗!”
拎着棍棒的下人跑了进来,将林清死死压在长凳上。
“我没有!”林清怒吼着。
棍棒已经抬了起来。
“我看谁敢动她!”
声音威严,冰冷,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齐齐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