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宴清站在窗前,看着外面的树影婆娑,语气不咸不淡,“想送就送,要什么理由?”
陆星辞一噎,最后慢条斯理道:“你是不是,真动心思了。”
“难道你能看着个男人打女人?”
陆星辞啧了一声,“你别装,我的意思你明白,那个南锦对你而言不简单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点那个意思?”陆星辞试探性问道。
萧宴清将酒杯放下,“睡就能睡出感情的话,你的女人从陆氏能排到A市。”
电话被挂断,陆星辞挑眉,难道是自己想多了。
萧宴清蹙眉,觉得今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南锦洗漱完毕后,躺在客房却睡不着,她有点认床,而且这里太空旷了,没有什么人烟味,空气中还有高级熏香,床品也是一流的真丝被套,床垫一百分,但她毫无睡意。
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萧宴清睡在同一个楼层,并且她刚从虎口脱险。
她甚至在脑补,萧宴清等会推门进来的画面。
一个成年男人把女人带回家,总不会是为了玩斗地主。
但她现在满脑子浆糊,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,何况大半夜去敲门,这样的暗示意味,太强烈了点。
就当她翻来覆去的时候,门口有脚步声传来。
南锦腾一下坐了起来,心跳也飚到了最高。
“睡了么?”
是萧宴清。
南锦想了想,拢紧睡衣,“萧总,有事么?”
“身上有淤青的话,记得涂药,放在门口了。”男人的声音略带冷硬。
南锦反应过来后,直接走到了门口,萧宴清果然还站在那,见到她出来,目光如灼。
南锦不是未经人事的人,见状抬眸问道:“只是为了送药?”
萧宴清的头发还有点湿润,并不像平日里露出光洁的额头,好看的眉眼隐藏在了黑发下。
他个子高,南锦平视也只能看到他的胸口,肌理分明的胸膛脱掉浴袍后,会如何彰显男性的力量,她一清二楚。
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脚趾微微交叠,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萧宴清微微挑眉,薄唇亲启,“倘或不是呢。”
“那你帮我涂。”
有何不可,谁能拒绝。
客房的门关上,只余床头那盏灯还在随着人影摇曳。
南锦着实想不明白,男人跟女人体力上的悬殊会这么大,至少她每次小死一回都已经无法动弹了,他还能一而再,再而三。
到最后的白光闪过,南锦还记得窗外的月亮已经又挪了个方向。
在陌生的地方,因为运动量超标,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,起来的时候萧宴清已经不在了,南锦看了眼时间,7:30.
她起床洗漱,狼藉的床单也被她换了下来。
刚走出门口,就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,原来萧宴清身边的特助、秘书都在。
昨晚上还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,此刻西装笔挺坐在沙发区,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萧宴清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