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诗雪听见叶岁岁嫌弃的吐槽,顿时从惊愕中回过神来,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,怒火冲天的对着叶岁岁吼道:
“叶岁岁,你特么明明打了我一耳光,居然还得了便宜还卖乖?”
“我是无缘无故扇你耳光的吗?”
叶岁岁忽然将手中的纸巾扔在桌上,神色冰冷地看着路诗雪,那双漂亮的凤眸里带着凌人的杀气。
“你妈没教你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吗?”
路诗雪被叶岁岁陡然的暴涨的凌人杀气,吓了一跳慌忙地后退一步。
“路诗雪,人在做天在看。你做的坏事,不是不报,而是时候未到。”
叶岁岁眸色犀利的直视着路诗雪,冷沉如冰的嘲讽道。
如果路诗雪刚刚见到她,不是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,还像以前一样对她热情,亲密的就像一对亲姐妹,她一定不会怀疑路诗雪。
当年她和路诗雪是好闺蜜,而且路诗雪也是她未婚夫的姐姐,她一直吧路诗雪当做亲姐妹,所以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当年的事情会有路诗雪的手笔。
现在想来,当年她会被陷害,罪魁祸首就是她们母女两个。
当初,她是喝了路诗雪送过来的牛奶后,才去赴路诗雪母亲的约。
到了房间后,她全身无力,神志不清,一定和牛奶有关系。
没关系,既然她知道了有路诗雪的手笔,那她就和路诗雪好好的算算账。
迅速解决了路诗雪,反而是便宜了路诗雪。
慢刀子割肉是最痛,最让人难熬的,她要让路诗雪好好的感受一下,这种痛苦,和她曾经受过的磨难。
想清楚之后,叶岁岁眸光冰冷地睨了路诗雪一眼,走到餐桌边坐下继续吃饭。
美食是儿子花了重金为她准备的,可不能浪费。
墨寒爵看着继续和美食奋斗,一副岁月静好的叶岁岁,想到叶岁岁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凌人杀气,神色晦涩不明。
“我什么时候乱说话了?”路诗雪看见叶岁岁又无事人一般继续吃饭,面色恼怒的吼道:“我刚刚说的明明都是实话。”
“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,出现在这里简直是污染了这里的坏境,你赶紧给我滚出去。”
趴在墨寒爵怀里的叶童童,闻言气得咬牙切齿。
臭阿姨,没有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欺负他妈咪。
他迅速地从自己小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弹珠,绕过墨寒爵的后脖颈做出一副搂着墨寒爵脖子的动作,不动声色地用力砸到路诗雪的脑袋上。
“哎呦,痛死我了……”路诗雪顿时痛呼一声,捂着脑袋回头看向身后:“谁砸到我了?”
墨寒爵垂眸若有所思地看向怀中的叶童童:“……”
他刚刚好像看见这小家伙动了。
叶童童感受到墨寒爵打量心中一虚,怯怯地小声转移话题,吸引墨寒爵的注意力道:
“爹地,宝贝饿了。”
说着,他白嫩的小手手拍了拍自己扁扁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