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夫人皱眉看了看，而后摇了摇头。

“我，我没见过。”

“那你见过你丈夫的衣服上，有过这样的纽扣吗？”

“或者，你丈夫接触的人，有没有人穿过这样的衣服。”

陈天明一句句问着，一双眼睛，死死的看着白夫人。

如同地狱审判，如果她有半句隐瞒或者谎言，回毫不留情将她的性命带走。

“我，我没有见过。”

“是真的，我没有骗你。”白夫人拼命的摇头。

内心，已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。

这比赵成飞要杀她带来的恐惧，还要强烈。

这是一股莫名的压抑，如同深夜在坟地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，让人有一种汗毛倒立的强烈恐惧感。

陈天明皱了皱眉。

脸上，杀意尽显。

“我，我见过。”赵成飞忍痛张嘴说道。紧咬的嘴角，鲜血开始涌现。

他心中清楚的很，这种心狠手辣的人，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时，肯定会非常愤怒，杀人灭口。

尽管他也知道，得到消息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。

但是，赵成飞没有别的机会。

“说！”

陈天明冷冷的说到。

“那纽扣，我，我在一个家族聚会上见过。”

“二十年前，我赵家跟一位海归金主进行一场海外的地产并购谈判，当时在一场聚会中，那个海归金主一行人，就有人的衣服上有这种纽扣。”

“嗯？”陈天明眉头一皱。

海外？

“说下去。”

“那些人的具体身份，我也不清楚，我当时只是负责接待他们。”赵成飞含糊不清的解释道。

“对了，当时接待他们的司机，就是司机老白。”

陈天明燃尽的烟头，用力的抽了一口。

青烟随着他的呼吸，在脸前涌现。

按照赵成飞这么说，似乎交通意外又没有什么问题。

没有人规定，带着海归的人就不能发生交通事故。

而且，若是交通意外发生后，对方下车救人无意被父亲扯掉纽扣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不对。

绝不会是这样。

账本，被扯去了一部分，又如何解释。

难道，当时混乱，一个司机还顾得上去检查账本的内容？

他又是如何得知账本就带在父亲身上。

“你说的话都是真的？”陈天明口吐一股烟气，看着赵成飞冷冷的问道。

“当然是真的，都这时候了，我怎么敢骗你。”赵成飞咬着嘴角模糊的说到。

陈天明皱了皱眉。

直接靠在沙发上，闭目沉思。

朱雀脸色一沉，大步来到赵成飞的身后，弯刀，放在了他的喉咙上。

赵成飞吓的脸色大变。

他大叫。

“我真没有骗你，求求你相信我。”

“噌！”

一道寒光闪过。

赵成飞惊恐的瞪大了双眼，嘴巴大张，那撕裂的嘴角，狰狞的血肉还在滴落着鲜血。

“噗！”

鲜血如柱，赵成飞的喉咙破开，喷射出数米的高度，满脸绝望的栽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