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撩起洛凝心的青丝，绕在自己的食指指尖，最后将他们两人的发丝一点一点地缠绕在一起，即便他将手放开，两人的发丝还是紧紧缠绕。

“爱妃做什么都是对的，不喜欢这样礼物也是朕的问题，没有细心准备。”

行吧，您是皇帝什么都是您说了算。

她只顾着埋着头躲避方辰戏谑的目光，并没有看到方辰看她时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。

他从身边的奏折下面拿出来一本书放进洛凝心的怀里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

洛凝心将这本书乖乖地抱在自己怀里，抬起头来看方辰。

“既然爱妃不喜欢方才的礼物，便只能将朕准备的其它礼物送给你了。”

她看了看怀里的书，一股子陈年旧书的味道，褪色的蓝色书封上还写着《南疆蛊术考》。

竟然是这本书吗？

就连她的眉心空间里也只有残卷的书，方辰这里竟然有一整本。

这就是中原皇帝的快乐吗？

霎时间，洛凝心看方辰时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。

“喜欢吗？”

“喜欢，很喜欢。”

若是有了这本书，再辅以《上官蛊术》上的手法，那她的傀儡之术便能更上一层楼。

不是她自己自吹自擂，即便是南疆的那个蛊毒郡主芈月川在她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风。

方辰将她所有的欢喜看在眼里，眼睛里也多????了些温情和柔软。

“爱妃只要能让朕开心，日后爱妃想要什么朕都给。”

这——

这就是当宠妃的快乐吗？

洛凝心看了一眼方辰，然后在他脸上“吧唧”亲了一口。

“多谢陛下。”

被冷不丁猛地亲了一口，方辰有些***，最后傻愣愣地摸了摸自己被亲到的地方。

反应过来之后他才微微一笑，又在洛凝心将目光从书上放到自己的身上时又掩面咳嗽了一声，将自己的笑意掩藏住。

不过他笑完却心里有些奇怪的滞涩感。

就这么一本书，难道比他还重要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