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0-13 编辑:小编
不如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明明白白的摊了牌罢。
吴清之于是说:“这段写的是一男一女在马车里行房事。”
他神色淡淡,可眸光暗烈:“迟榕,现在懂了吗。”
迟榕大惊:“你看**!”
吴清之挑眉,又是摇头:“这不是**,这是有名的著作。”
“都在马车上那个那个了!还说不是**!”
迟榕想起那本春宫图,便有心要闹上吴清之一闹,于是故意借题发挥,夸张的说,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!”
吴清之失笑,他见迟榕这般生事的模样最是娇俏,于是在书里夹了书签,往茶几上一搁,一把擒住她。
“好,夫人说是**,那就是**。”
吴清之凤眸微眯,眼角勾翘,脸上是一副狐狸般的魅色,直教迟榕看得心脏砰砰乱跳,简直要被他蛊住。
“你、你承认了就好……”
他接话接得那样爽快,迟榕准备好的胡搅蛮缠登时没了用武之地。
所谓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迟榕只像个跑了气的气球,迅速的蔫了下去。
可吴清之却是不肯放过她。
“我自是承认,可不知夫人承不承认。”
吴清之笑得极为轻柔模糊,在迟榕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:“既然我是周官你是百姓,我看**,那便是你也想看**!”
迟榕立刻暴起:“胡说八道!我哪有!”
吴清之坦然自若,只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来:“迟榕,你若不是为了看**,便是意有所指!”
第49章纸上得来终觉浅
吴清之所说不错,迟榕确是藏了些心思的。
她问了小柳那么多私房话,就是为了探听清楚,心里好对“那个那个”有个数。
可吴清之调戏她正在兴头上,毫不给迟榕解释的余地,一双大手在她腰上又抓又挠,硬是要逼她就范。
迟榕最是怕痒,腰上一片尽是痒痒肉,吴清之这般磨她,迟榕只得躲来躲去,可还是搔痒难耐,于是啊呀啊呀的笑个不停。
“我才不是想看**!我又不想那个那个!”
迟榕连滚带爬的溜下沙发,边忍着笑边逃开。
谁料吴清之比她更快,只一伸手,轻轻松松的就把迟榕捞回怀中。
打情骂俏间,迟榕扎成小团子的头发已然散开,一席微卷的黑发披在肩上,比平日里更显出几分娇媚。
吴清之牢牢的扣住迟榕,只教她动弹不得,再不能撒野:“什么是那个那个,迟榕,你要说清楚。”
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!
迟榕蜷成一团缩在吴清之怀里,嘴巴闭得死紧,左右就是不肯开口。
吴清之见状,作势又要挠她的痒痒。
“你明明知道什么是那个那个,你还问!”迟榕挣扎起来,小脸涨得通红,“老是明知故问,你是不是有点毛病!”
吴清之厚颜**的说:“托夫人的福,病已好了大半了。迟榕,你待我最好,且告诉我什么是那个那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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