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语白：“嗯，我洗漱好了，你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
宋舜亮：“好，有事电话。”

詹语白看着宋舜亮穿上外套走出病房，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。

她长呼了一口气，坐在了病床上，调出某个号码来，飞速敲打着键盘。

——

苏芳芳周一准时来上班了，按照惯例把咖啡送到了宋舜亮的办公室。

但她对宋舜亮的态度明显大不如前。

公事公办地放下咖啡，转身就走，冷淡得很。

宋舜亮看着她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，眉头深深拧起，忽然想起了她那晚说过的话。

——你要是走了，我就去找别人。

不仅早上如此，苏芳芳一整天对宋舜亮都没什么热情的态度。

送文件，聊工作，都是生硬到不行的口吻，仿佛他们之间的那些亲密都不曾存在过。

下午，原野来了万华。

苏芳芳去洗手间的时候，恰好碰上原野，同他打了招呼。

原野：“正好，你找个人给我送杯咖啡来，四哥办公室。”

苏芳芳：“好啊，马上就来。”

她勾起嘴角笑了起来，听原野这意思，是来找宋舜亮谈事情的。

那正好。

打死原野都想不到，他刚才随口一说，进来送咖啡的人竟然是苏芳芳本人。

苏芳芳端着咖啡走到了原野面前，放下来以后，冲他笑了一下。

娇嗔，勾人，像是陈年烈酒，靠近点儿就容易醉。

原野觉得脑袋有点昏，脱口问，“你怎么还自己来了？”

苏芳芳：“怎么，你不想看见我呀？”

原野：“那当……”

刚说了两个字，就感受到一道杀气十足的目光。

原野立刻回头，对上了宋舜亮面色阴沉的脸。

全完蛋了。

他刚才怎么就因为苏芳芳朝他笑了一下上头了呢？

原野立马转变了态度，清清嗓子和苏芳芳说：“你是四哥的助理，管他的事儿就行了，随便找个人给送来就行。”

苏芳芳：“但是我想亲自给你送呀。”

原野：“……”

他没做梦吧，苏芳芳今天吃错什么药了，他怎么觉得苏芳芳在勾引他？

“滚出去。”宋舜亮的忍耐到了极限，直接开口赶人了。

苏芳芳仿佛被宋舜亮吓到了，脖子瑟缩了一下，眼眶倏地红了，委屈不已。

原野：“四哥，你别吓她啊，她也没惹你。”

宋舜亮：“你也想滚？”

原野：“……”

苏芳芳最后红着眼滚了，原野还是有点担心她的情况，看着苏芳芳离开的方向移不开视线。

人走了，宋舜亮直接警告原野，“你离苏芳芳远点。”

原野：“你俩怎么回事儿啊，吵架了？”

就算他反射弧再长，也感觉到不对劲了，“苏芳芳好像在故意勾引我，跟你赌气？”

宋舜亮：“还算你有点脑子。”

原野：“你怎么惹她的啊，居然把她气成这样。”

宋舜亮没理原野，拿起手机给苏芳芳发了条短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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